花開筆底書畫妙,春在心頭翰墨香。一切藝術都是有靈性的,它是個人心靈情感的表達。
我1956年出生于海南島。曾是一位建設兵團的中學老師。1975年一次聽公開課,老師在黑板上灑脫而有序的板書讓我感嘆,原來字也能如此之精美。我多么盼望我在講臺上也能寫得一手洋洋灑灑的好字。平時周圍的人都夸我漂亮,可我覺得人的美貌會隨歲月而消失。而人的第二張臉即自己的手。如果能寫出一手漂亮的字,那才是真正的美麗,而且是永恒不變的。
從此,為了這個意念,我認真地將王羲之的蘭亭序,米芾的蜀素貼、顏真卿、乙英碑、封龍山頌等名人的字帖進行臨貼。我細心觀查筆畫的規范,根據字的大、小、手、腕、肘、背、身體的靈活應用及如何按順勢落筆,收筆復原的根本。發現了其中的奧密,寫字每一筆不要雷同,要有所區別。更甚的是用筆的精靈,只用筆前端的三分之一,越接近筆尖寫字就越活,彈性會越好,寫字也就越靈活。由于臨摹的過程細心的觀察和發現,寫字的興趣被激發出來后,練字就不在乏味了,而且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。
另從臨摹多位名人的字貼后,我有所感悟。我不能總跟著別人走,要創作有自己個性的作品,把名家的筆墨轉換成自己的,做到“臨時無我,創時無他”。其實書法是一種較容易得到的感悟知識,也就容易變成智慧。
經過多年的勵練,促使我在吸吶了古人的傳統文化上,又積聚了較多的能量和智慧。從而使自己柔而不弱,細而不膩的個性筆墨得以表現。在得到旁人的認可后,心情別提有多美。
常常抽時間去看畫展。多年后的一次偶遇,有位朋友看到我衣服上的繡品時,感嘆地說“你有這方面的細胞,為何不學繪畫呢?”那衣服上的繡品是我自創的。說者無意,而聽者有心。我想我已到了不惑之年,還能學繪畫嗎?但我即刻想到哈佛大學圖書館的壁訓言“覺得為時已晚的時候,恰恰是最早的時候。”為什么不為自己喜歡的藝術去努力呢?于是我又開始走進求學之路。有幸的是我遇見了我的恩師趙多瑞先生。他的花鳥水墨淋漓、氣韻生動,可謂寫意花鳥之魂。我被老師的畫震撼了,我決心一定學好寫意花鳥。
從此無論到哪里,我都對事物細心觀察,為求精準,捕捉事物的內在神韻。國畫是我們中國的國粹。它的美是無以倫比的。就墨來說,它可分為焦、濃、淡、干、濕五個顏色,作品里的五色交融一體可謂美不勝收。再加之其它顏色的變化以及宣紙的特點,那種神奇不是能用語言可表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