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英,男,1957年生,天津人。著名國畫家。1980年畢業于天津美術學院并留校任教。現為全國政協委員、天津美術學院教授、中國美術家協會副主席、天津美術家協會副主席、天津畫院院長。國家有突出貢獻專家,天津文聯德藝雙馨文藝工作者。 何家英是當代中國畫壇的著名工筆人物畫家,被譽為“最有希望最有代表性的年輕一代畫家”。他著眼于中西方繪畫的相通之處,在兩者的契合點上參悟因革,尊重傳統而不束于舊范,問途城外而不流于追隨。他的創作高揚寫實精神,注重生命體驗。作品刻畫具微,布置謹重,人物清麗瑩潔。他的寫意作品也能別創新意,含蓄、虛豁、自然大方。作品注重對心靈的卓越表現和對人性的深刻關注,為中國人物畫的創新作了富有成就的探索。先后到日本、韓國、印度、香港等地參加畫展,已出版的畫冊有《何家英作品集》、《何家英畫集》、《當代實力派畫家——何家英》、《名家手稿——何家英》、《當代國畫大師代表作品集》等。
1979年參加“天津第二屆青年美展”,作品《海田歸》獲二等獎。
1980年畢業于天津美術學院并留校任教;參加中國美協創作班到葛洲壩及
三峽體驗生活,并創作了水墨畫《春城無處不飛花》,獲“天津第二屆青年美展”一等獎、“第二屆全國青年美展”二等獎。
1981年加入美協天津分會、中國美術家協會;同年赴
敦煌考察;創作工筆畫《街道主任》,并參加“天津市慶祝建黨六十周年美術作品展”。
1982年參加天津美協創作研究班,深入太行山研究創作。
1983年創作工筆畫《山地》,并獲“天津市第二屆青年美展”一等獎。
1984年創作工筆畫《十九秋》,與《山地》同時入選“第六屆全國美展優秀作品展”;《十九秋》獲
1983-1984年度天津魯迅文藝獎優秀作品獎;同年參加第四屆中國美協會員代表大會,當選為理事。
1985年創作水墨畫《驚蟄》,并參加“北京國際青年年美展”,獲鼓勵獎;創作工筆畫《米脂的婆姨》,并參加“全國高等美術院校教師作品聯展”;參加印度舉辦的“世界繪畫雙年展”;參加中國美協在香港舉辦的“當代中國畫展”;同年任美協天津分會常務理事;《米脂的婆姨》獲1985-1986年度天津魯迅文藝獎優秀作品獎;東方美術交流學會成立,任會員。
1987年當代工筆畫學會成立,任理事;參加“南北方中國畫展”;任天津美術學院講師。
1988年創作工筆畫《酸葡萄》,并獲“當代工筆畫學會首屆大展”金叉大獎;創作工筆畫《女紅》、《朦》,并參加“臺灣當代大陸工筆畫展”
1989年創作水墨畫《易水河畔》,并獲中、日國畫合同展金獎;創作工筆畫《魂系馬嵬》,并獲“第七屆全國美展”銀獎和新人獎;《酸葡萄》獲“天津市青年藝術精品展”優秀獎、1987-1988年度天津魯迅文藝獎優秀作品獎。
1991年創作工筆畫《秋冥》,并獲當代工筆畫學會二屆大展一等獎;任當代工筆學會常務理事;被聘為
天津畫院院外畫家;應邀創作工筆畫《中國四大美人》;特邀參加在日本東京的上野之森美術館舉辦的“中國的四季美展”,并隨團出訪日本;《中國四大美人》捐贈給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,為希望工程集資。
1992年創作水墨畫《麗日》,并參加“天津建黨七十周年美展”,獲二等獎,并參加“慶祝建黨七十周年全國美展”;任天津美術學院 副教授。
1993年《米脂的婆姨》、《十九秋》赴南韓參加中韓美術協會交流展;創作工筆畫《落英》;在上海美術館舉辦“白庚延·霍春陽·陳冬至·何家英中國畫邀請展”,并在天津美術學院做匯報展;八幅工筆作品參加“1993年度美術批評家提名展——水墨部分”;赴韓國
仁川參加天津、仁川美術交流活動;《秋冥》參加“香港亞洲藝術博覽會”,獲天津魯迅文藝獎——優秀作品獎。
1996年創作工筆畫《桑露》,并獲全國首屆中國人物畫大展銀獎。
1997年《淡日》獲第三屆BESET美術節北京展優秀作品獎;速寫數幅參加美術院校速寫展;任天津美術學院教授;《子君》參加中國當代名家作品珠海邀請展。
1998年參加“中國美術二十年啟示錄展覽”;任理事。
中國工筆畫學會副會長;參加“跨世紀中國畫名家21人展”;參加第五屆全國美代會,任理事。
1999年《米脂的婆姨》獲全國九屆美展銅獎;參加全國政協在聯合國總部和紐約亞洲文化大廈舉辦的“中國當代名家書畫展覽”;創作水墨畫《濠江花路》,并獲
文化部舉辦的“慶祝澳門回歸祖國中國藝術大展”優秀獎。
2000年在香港舉辦“何家英畫展”;工筆畫作品六幅參加“世紀之門·中國藝術邀請展”;參加在日本東京舉辦的“中國當代名家書畫展”;創作工筆畫《韓國留學生》,特邀參加“迎接老紀中國工筆畫展覽”;參加文化部在香港舉辦的“中國當代繪畫書法作品展”;創作《春光初現》、《澳門即景》,并參加“第二屆深圳國際水墨畫雙年展”;《初春》、《消夏圖》參加“新中國畫大展”;《酸葡萄》、《桑露》參加法國巴黎“中國文化季傳統與變革——中國現代水墨畫和雕塑展”之后又在歐洲其它國家巡展。
2001年作品數幅參加文化部在
2002年在廣州逸品堂舉辦“何家英畫展”;在深圳青藤茶社舉辦“霍春陽、何家英作品觀摩展”;創作工筆畫《百合花》,特邀參加“當代工筆畫學會第五屆大展”;參加“世紀風骨·中國藝術五十家展覽”。
2003年創作工筆畫《幽谷》、《心語》;參加中國政協舉辦的“天津優秀作品十人展”,任第十屆全國政協委員;參加“開放的年代——中國美術館建館五十周年紀念展”;參加“今日中國美術大展”獲最受觀眾歡迎獎;參加“北京國際雙年展”;參加第六屆全國美代會,任理事;工筆畫三幅在文化部文化藝術促進會、韓國漢城
世宗文化會館舉行的“漢城·中國書畫藝術展”獲金獎;作品《蒼桑》特邀參加“精致與微觀·小幅工筆畫展”。
何家英技法 全面,從國畫的寫意、工筆到西畫的素描、油畫、水彩、水粉,無所不通,因此探索新的藝術形式 時,尤顯優勢。作品《山地》的創作成功,標志著工筆人
在中西結合上有了突破性進展,創造出一種新的大的優勢是有一雙敏銳的眼睛,使他在準確深入地洞察感受物象方面勝過常人,但超凡的觀察力往往同時得益于綜合的知識修養。潘天壽先生認為:大自然中到處充滿詩意畫意,不過是有待慧眼慧心人隨意拾取罷了;“‘空山無人,水流花開’,惟詩人而兼畫家者,能得個中極致。”何家英也是這樣。他說,他看東西比較全面,中國的、西方的、日本的、印度的、現代的、古典工筆畫本來不宜太大,但他發現日本的浮世繪美人畫尺寸并不小 1980年《春城無處不飛花》獲全國第二屆青年美展二等獎。代表作品有《魂系馬嵬》、《米脂的婆姨》、《酸葡萄》、《十九秋》、《秋冥》、《山地》、《街道主任》、《無聲》等。多次參加全國美展并獲銀獎、全國青年美展、當代工筆畫學會大展及文化部“中華世紀之光”中國畫提名展,《秋冥》被選入百年中國畫展。其作品風格嚴謹精致、樸素大方,造型準確,善于描繪處于靜態的人物內心世界,具有完美的格局和象征性繪畫語言,其意義之重大,可謂畫家借鑒油畫手法,用高光強化光線效果,將整幅作品處理成偏紅的暖色調,突出了烈日灼烤的感受。何家英獲獎作品以女性題材為多。女性繪畫并不新鮮,古有仕女畫,民國有月份牌美人畫、年畫。何家英認為,對低俗的藝術傾向應當抵制,它涉及到女性人格尊嚴,更反映出畫家審美價值觀的取向,對今天女性自身生存狀態、生命價值的思考和表現才是畫家的責任。通過對具有時代特點、個性特征和女性自我意識的刻畫,使她們發現和確立自身價值,作為文化主體進入審美領域,才是其美學意義所在。在表現女性美時,他注重挖掘不同女性心理的內在美感,通過對其心靈自然流露出的純真、樸實、善良,表現出一種人格上的氣質美;如《心語》、《十九秋》、《酸葡萄》、《人體》等,都能真實地反映了他的這種追求。
真誠細膩的激情和夢幻般的理想色彩
何家英為中國工筆人物畫向當代性的轉型做出了自己的貢獻。他創造性地借鑒了中國工筆畫的傳統和西畫中嚴謹扎實的造型技法,結合當代人的審美觀點,創作出一大批洋溢著時代氣息的作品。讀他的畫,會從中找到一種真誠細膩的激情和夢幻般的理想色彩。
獨特的創作理念
何家英能取得今天的成就,自然與他獨特的創作理念分不開。在他眼里,繼承傳統和創新其實是“一事兩步”,“哪一個都不能丟,丟了一個也就丟了另一個,真有傳統者總想為創新開路,真求創新者不會拿傳統祭刀”。他的這一思路既是對當下中國畫領域的時尚潮流的反思,也是對自己創作的要求。他力求在東西方不同的傳統中探求相同的規律、彼此的契合點。
作為一位深諳傳統的畫家,何家英對晉唐畫風達到的雄渾雅健、造型飽滿、高逸充盈、樸素自然的高度贊不絕口。這正是他所要繼承的傳統,也正是他的工筆畫所汲取的傳統營養。他深信:“中國畫,至少是中國工筆畫,其精神意度、方式方法,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容納西畫的。當然,這里大體上是指晉唐畫風。”
善于吸收西畫營養
何家英除了對傳統有著獨到的認識外,對中國畫吸收西畫營養的方式也有自己的見解。他反對那種只吸收概念,只做表面文章的做法,認為“與其接受那些大而不當的概念,不如借鑒些具體方法解決問題。西畫的觀察、審視、理解和提煉,和晉唐傳統并無二致,可對應、契合。很多的西畫作品能更直觀地給我們實踐上的參照,這種實實在在的啟悟益人神智”。
當代女性是何家英慣用的題材
他自己也曾說過:“我的畫,偏重于女性描繪。”這種題材很難畫,因為很容易讓作者和讀者墮入一種思維定式:把女人當美女看。何家英在創作中特別警惕這種概念化、俗氣的傾向。他在創作中非常注重“求異”,認為創作必須要“充分刻畫,從外在形象到精神氣質,體會其微妙之異”。而且,“必須要賦予對象以我的思想、感情、格調,這才是我的畫”。
人物談創作
何家英技法全面,從國畫的寫意、工筆到西畫的素描、油畫、水彩、水粉,無所不通,因此探索新的藝術形式時,較之他人局限要小些。可以說,《山地》給我的感覺是震撼性的。畫家借鑒油畫手法,用高光強光線效果,將整幅作品處理成偏紅的暖色調,突出了烈日灼烤的感受。作為對工筆人物畫的嘗試,似乎是前無古人的。何家英獲獎作品以女性題材為多。女性繪畫并不新鮮,古有仕女畫,民國有月份牌美人畫、年畫,今日女性肖像更充斥電視、報刊,問題是將其作為文化主體,還是作為文化“寵物”?